她眼角挑着讥笑:“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?指不定躲哪儿哭呢。”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
“叫我来干什么?这点事你们都办不好吗?”程申儿的喝问声从木屋内传出来。
祁小姐已到。
司俊风真抬手去取行车记录仪,祁雪纯也跟着凑过去想看个究竟。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祁妈问。
二舅浑身如抖筛,说不出话来。
“雪纯,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,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,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,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女顾客大怒:“少跟我耍嘴皮子,我倒要看看谁买不起!”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,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“我没有搞错,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: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,你还说心里没我吗?你不喜欢我,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?为什么?”
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,从此踪迹难寻……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。
如果在国道上,兴许能拦个车,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“贤妻良母,给我倒一杯水过来。”他瞟了一眼饮水机。
“怎么办,如果明天没有新娘,司家会不会直接中止和老爸的生意合作?”祁雪川担心。